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刊头题字姚景林第期
冰城上游街12号院
□栾福清哈尔滨道里区上游街12号院,是我在上世纪八十年代,才知晓冰城的一处城市普通院落,在我的记忆中他既熟悉又陌生,那是因为熟悉只是在通信的信皮上用过这个地址,我从来就没有进过关东(山海关以东),也不知道这里是在何处,它在城市的中央还是城乡交接部位,院落是什么样子,脑子里一片茫然。说起哈尔滨我们习惯都称其为冰城,冰乃寒冷的结晶,自而然就联想到天寒地冻的大东北,脑子里只知道东北这里有森林冰雪,还有广袤的黑土地,那里的山水我没有亲近过,是因为它在我的心目中是遥远莫测的,在地图上看到他屹立在祖国的东方,那里的山水及城市始终是神秘的,特别是东北的几处省会城市,受当地人外闯关东的影响,道听途说心里有些零碎的记忆,描写起来也具有偏面性,黑龙江可能就是黑色的江水,好像龙一样的形状吧,有白桦林的地方可能就是东北,城市的概念就是高楼大厦车水马龙灯红酒绿吧,冰城上游街12号貌不惊人的一般市井小地,没有显著的地标建筑,对此只能凭空无限联想。
在成长过程中,所谓对东北的印象,大多是接触过的小说电影描写的故事,好多是跌荡起伏惊险转折的电影小说,占据了我的想象空间,像电影《智取威虎山》和《夜幕下的哈尔滨》,在其中了解了一些东北的人文地理环境,观后有些情节让人赞叹,有的情节惊心动魄,神*不定,哈尔滨在我的脑海中他是东北的典范,好多故事取自于哈尔滨,来源于人们的生活之中,听起闻之,就让人刮目相看,浮想联翩,初读小说《林海雪原》被故事情节引入的身心未定,波澜起伏,现实生活中又有耸人听闻的东北二虎,在七十年代恶袭关里的真实故事,当恐惧的故事听到后,心理多少在表性的认识过程中,认为东北是野蛮之地,好生打抱不平的人太豪爽讲义气了吧,不敢私自冒然闯关,可电影编剧的大佬媒体,马上就能给你带来一首舒缓惊*的歌曲哈尔滨《太阳岛上》,是那样的美丽动听,打动心弦,那洋溢着幸福欢乐安逸的生活,怎么也想不到那里也有另类的出现,让人捉摸不透大千世界的千变万化,灯红酒绿,那副脑中的构图始终都是虚渺的。当年的青年人谁不曾想去东方巴黎哈尔滨去看一看,闯一闯,那里有广袤的土地、有滔滔的松花江,有著名的防洪纪念塔,古老的中央大街,别具一格的异国建筑群,圣索菲亚大教堂,特别是我这个出生在胶东山沟里的农村青年,是未见过世面的莽撞汉子,虽然是生在农村,盼望外面的世界生来具有,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自己有认知以来可也想走出山沟,看看外面的世界,在当时对于东北的哈尔滨更多是猜想和向往。
七十年代末,我从服役的南方部队退役回乡,时节地域的改变,南北习惯差异之大,气候变化莫测,工作的变更,这一切为个人世界增加了无数个数,因为个人的婚姻渊源,哈尔滨这座城市及东北大地,更加激发了我有机会一定要接触的欲望,为此哈市就走进了我的视线,冰城在我的视野里也逐渐热了起来,从那时候起,这里的12号院和我就有了千丝万柳的联系,上世有缘,今世有道,我对象的父亲四十年代投身革命,离开老家辗转东北来到哈市,建国后就定居如此,漫长的艰苦生活,培养了自己的后来人,子女们后来长大成人,各奔东西投身社会,有的参*有的下乡投身农垦,有的支边去了兵团,我的爱人却因为特殊的家庭原因,记事起就留在了山东老家,这些历史的遗留,恰好为今后的生活留下了好多回忆的伏笔,是这里让我有机会走进了东北,走进了这座有故事的城市,我和这座美丽的城市,从此就结下了不解之缘,有了疑虑向往和念想。
值此有亲朋好友之间的问候,又有亲人们的相互之间书信联系,频繁的亲情交往,让我对东北的向往变得越加强烈,为此我也注重关心哈市家人的发展,人文地理,甚至气候变化,都在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