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治疗白癜风哪间医院最好 http://yyk.39.net/bj/zhuanke/89ac7.html寻访白山水电故地——批州东山顶
作者:周文涛
自从那年调离白山水电,离开批州加工厂,离开影壁峰,离开我那居住二年的批州东山顶两栋房。一晃已近三十年没有回去了。那里现在究竟是什么样子?是我闲暇下来常想的事,因为那里曾有过我两年的人生经历。说也凑巧,这年在桦甸市的公吉乡谋了一份职业,来打发我因退二线枯燥的心情。我做的工作是销售,每天都要下去收集客户信息。这天要去白山镇的会全栈看一位客户,出发的时候我还没有想过故地重游的事,当车峣道穿过柳树河那茂密的森林,盘旋来到白山电站坝下那跨江大桥的时候。我目睹这昔日曾经工作的地方。那熟悉的拦江大坝,以及那依然还在的调度室,还有那调度室旁那盘山公路,让我一下子想起了我在白山水电一局三年多的工作场景,以及后来被分配到批州联合加工厂所经历的往事。一时间让我急于找到那通往批州联合加工厂的车道来了。目光游离,终于让我寻觅到了,那阔别近三十年的去往批州那熟悉的车道入口。慢慢的从桥一侧延深而下的道路,一直缓行到下面那已闲置的白山镇火车站。那熟悉的道路,那早就闲置下来的火车站房,左右山体那熟悉的轮廓,一下子映入到我的眼帘。我目视着依然魏峨的大坝,还有大坝泄洪孔那正在渀泄下来的洪水,三十多年的往事一下子涌到心田,蓦然间让我陷入了那已逝去近三十年的水电往事。
一九八三年我历经了退伍以后那艰难的落实工作历程,终于被分到白山镇水利电力部第一工程局工作。开始我被分配在局科室一单位,工作一年多,又转岗来到了局属批州联合加工厂。开始做了一段整*工作,后来去了钢筋车间和制材车间,这一干就是两年半。直到某年我离开了这里,一段水电一局的工作经历在此永远画上了句号。
驾车慢慢的行驶在通往批州的山道上。我临时决定先去老单位看看,再去客户家。这时只见过去的土石路现已是水泥路,虽然车下的路仍修在江脸子上,但因为是水泥路行驶起来还是很方便。随着车子的行进,目睹眼前那熟悉的路况,往昔曾无数次在这路上行走的情景仿佛就在眼前。特别是与公路并行的烟白铁路线,当时那两根长长的永远走不到头的铁轨,让我不知走过了多少次,还有偷扒火车皮回家的情景此时也历历在目。往事不堪回首,谁想已隔三十来年,今天又来到了这里。
不觉间车已开到了批州屯小江边,这里是我在联合加工厂上班期间借住的第一站,楚大哥家。我下车寻觅楚大哥家老房的位子,只见从一农户房里走出一个人,我上前打量,只见一老者正哈腰抱柴禾,我惊异的发现他就是阔别近三十年的楚哥。三十年不见,他现已年青不在,展露在我面前的是一位已近古稀的老者。我忙上前打招呼,问他:大哥,还认识我吗?楚哥说:不认识。我说:你在仔细看看。他看了半天还是摇头说:记不起来了。我说:我是周文涛啊!他一下子就想起来了,他说:你变样了,发福了。你咋来啦昵?话语间他流露出久违的想法。楚哥把我让到屋里,赶忙招呼在厨房做饭的楚嫂来见我,我们唠了一会家常,楚哥忙叫嫂子弄饭吃,饭菜很快弄好了,饭桌上我向楚哥询问了多年不见家里的情况,以及介绍了自己调走以后的情况,楚哥向我说了家里的情况外,还告诉我说:我原先工作的厂子搬走了,家属房多年以前就扒掉了,过去的工厂,家属房,商店,医院等都不存在了,整个原水电联合加工厂住址,现已都变成了农田地。我又问:那铁路和车站呢?楚大哥说:车站还有几间房子在哪里,早已空闲在那里了,铁路的路轨还有,只是很多年以不通火车了。我和楚哥唠起了家常,知道大儿子在我走后没几年出了意外,老二老三都在外面工作,原先住的房子现已翻盖,屯子大多数人家都离开了这里,剩下的都是五十岁以上的人,在这里守着这份土地。水电这么大的单位说走就走了,年青人谁还愿守在这里,楚哥最后无不感叹的说。
告别了楚哥楚嫂,我驾车按以往的记忆一路向老加工厂方向走去。第一眼我看到了批州老道口,这里是去加工厂和批州屯的分界线,也是瞭望和看护来往车辆的地方。现在那过去一眼就能看到的房子和一来火车就放下的护拦早已不知去向,周围一片荒草。那通往白山镇的铁路路轨现如今也被厚厚的尘土埋在了底下。记得我在厂整*办一起工作的同事老范,因身体不好来这里工作当时还费了不少的周折。
过去老道口,沿着坑坑洼洼的老道继续前行,凭记忆这里以前道两边是有人家的,我刚来单位时,给我做领导的陈科长,后来的制材车间班长宋万帮家就住在这里,现在一户人家也没有了。除了长有一人多高的苞米和地边子的蒿草外什么也看不到。偶尔还能看到苞米地里留下的一些老房子扒掉时留下的砖头瓦块子。我在一边感叹一边继续前行。
根据自己多年的记忆,我已到了老加工厂的中心地带,医院、商店、俱乐部与学校的地方。
这里过去是多么的热闹。医院很大,大医院都无法与之比拟。医院里有位全大夫,我一泡病号去江里抓蛤蟆卖,就来找他开病假条。他是鲜族人,办事很讲究的风格让我俩成了朋友。
商店每天都接待很多人来人往的顾客。
职工剧乐部是全厂职工开大会,放电影的地方,一到有新片电影,这里会是人山人海。
学校更不用说,不但有小学,还有中学。记忆当中和我一起在厂搞整*的老谭,他就在学校当付校长,由于他的关系我经常到学校里来。我的一位处的很好的邻居佟老师也在该学校任教。
还有供应处的老任大哥,家就住在商店边上这两栋房子里,那时由于在局机关科室认识了他,平时很唠得来使我俩成了忘年交。来到批州加工厂他很同情我的遭遇,由于离的近了我经常到他家串门,没少在他家吃饭听他谈一些人生道理。使我有信心度过了在批州加工厂这段艰苦的岁月。
触情生景,看到这已不复存在的老地方,心中不免有些感伤。
这时我看见了通往我曾住过的东山顶家属房的盘山道。原以为这里的一切都改变了,这条道一定是不复存在了,可眼前这条唯一通往东山顶的路还在,让我兴奋不已。这条路可是给我留下很深记忆的一条路啊!
自从厂子给我分到了东山顶上的家属房以后,每天的上下班,去市场买东西,去医院看病,以及到车站去做那唯一的交通工具火车,还有出门办其它的事情,都要走在这条弯弯曲曲陡峭的山路上,不管是晴天下雨,还是刮风下雪,从不间断。这条路记录了我往日的无数足迹,也给我留下了永远无法抹去的很多记忆。
记得儿子有次得病住院,我就是从这条路上每晚把他背回家中,一直到儿子的病好为止。我在车间集下的用于烧火的木板头也是从这条路背回家中。
沿着这条路车开到了再无法行进,我下车步行来到了东山顶上。来到了我曾住过两年的两栋房前。看到的只是一片生长的庄稼,只有那口已经不能供水的老井还在那山顶上,那高出去的水泥井口和井盖还依然故我的暴露在那里。
我望着住过的老房旧址,几年在批州这东山顶上生活的场景不由的一下子涌上了心头。
我来批州联合加工厂一开始是没有得到房子的,一直在小江边租房子住,几次找房产科,他们都以房子紧张没有闲房推诿我,后来我的邻居劳资科的李科长,主管我的陈科长几次为我出面讲情,才得到了这面积不大而且在山顶上的房子。虽然这么小的房子,也让我和妻子高兴不已,虽然离上班的厂子,市场都很远,但小平房经简单的收拾,住起来确是那样的温馨。
我家前面按房子的宽度有块菜园子,妻子没事就侍弄它,我下班也辛勤劳作,小园子的菜一家人春秋吃不了的吃,有时妻子还要送给别人。
除了种园子外,我每个礼拜休息,都要去东面的大山去拣柴禾,一年拣下来的柴禾,堆成了小柴禾垛,有时捡柴回来晚,妻子就领着儿子到山上去接我,那长长弯弯陡峭的羊肠山道,凝聚了我们一家人对未来美好生活的向往和祈盼。
冬天到了,小平房让我们烧的非常暖和。
有一年我和妻子还养了一口猪,由于是领粮吃,无力负担一口猪的吃食,我就和妻子利用早晚时间去山顶,沟趟子里割草喂猪,过年杀猪时,我把一半的猪肉送给了邻居,来报答他们的帮助之情。
东山顶近两年的时光,我的一家和邻居们和这不大的家属平房结下了深深的感情。
记得临搬走的那天晚上,有一种怎么也不愿离开的感觉。那天当我那新单位的汽车拉着我的全部家当,驶上高高的东山顶的时候,我回头望着住了近两年那东山上的两栋平房,还有山下那偌大的厂区,心中充满了无限的眷恋。
今日故地重游,看着曾住过的东山顶,在腑视那偌大的厂区,今昔已变成了一望无际的田野,看到这已是物是人非我曾生活的地方,心中千肠百转心情无比的复杂。我默默的离开了那里,我心里在不断地默道,别了东山顶我曾住过的家属房老地方,别了水电联合加工厂那已变成田野的地方,也别了我曾经过的一切美好记忆。然后沿着来时的路踏上了归途。
真是世事变迁,岁月可以让我们年青,也可以让我们变老一样。世间事物可以有它的繁华也会有它的枯萎。我曾经的人生第二站——白山镇水利电力部第一工程局的批州联合加工厂就这样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我在替她婉惜感叹的同时,眼前又仿佛看到了那千*万马的水电一局建设工地,以及水电一局所有的辉煌岁月。今写此篇就是为了回首那曾忘却的纪忆。让所有在此经历过的人时常想起她——中国水利电力部第一工程局。
写于红石林业局家属住宅
年8月9日
(图片由咱们村旅友摄影团提供)
作者简介
周文涛,最早就职于水利电力部第一工程局。先后在红石林业局:*泥河林场,板庙子林场,二道沟林场工作。擅写公文、散文、小说、人物特写等文体,作品以散文见长,多见于《中国林业文坛》《林业风景线》《森林与人类》等刊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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